掉其中任何一个人,只怕都要面红羞臊如煮熟虾子,慌乱煎熬如坐针毡。
沈渊面色平静,沉吟片刻,郑重启唇:“你我无需客套,我开门见山,只问你一句就好了。你对秋筱,是什么想法?”
“没有想法。”
尹淮安的回答斩钉截铁。他没有须臾犹疑,也无谓故作清心寡欲。看着沈渊一副惊讶的神情,他觉得,自己似乎遭到了某种误解。
盛秋筱是个不错的女子,温柔大方,善解人意,但是非常遗憾,他虽然爱好佳人,却也不是见着个略整齐些的,就想要收在身边。
倒不是因为盛秋筱出身青楼,他年少不懂事的时候,也曾和二三友人凑趣过几次酒宴,见识过自小调教起来的欢场女子,礼节仪态都不输大家闺秀。秋筱姑娘谈吐不凡,更是那些脂粉娇娘没法比的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阿渊。”他挑挑眉稍,很想丢过去一个白眼,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至少会犹豫一下?第一次见面而已,她又是你带来的,我若能生出什么想法来,那可不只有辱门风了,更糟蹋了咱们兄妹的交情。”
话不用挑得太开,轻轻一笔带过,已将彼此的位置重新摆到了兄妹。沈渊点点头,付之一记娇俏浅笑:“的确,尹伯父治家严谨,你行事一向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