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寸,倒怪我听风便是雨,才想了两句就坐不住,连夜过来吵了你歇息。”
“你是关心则乱,我怕高兴还来不及。你放心,我对盛姑娘全无意思,至于那个丫鬟,也用不着太在意,没见过世面罢了,兴不起什么风浪的。”尹淮安不以为意。
“如此,我便好安心了。”沈渊垂下眼帘,正待说起另一件事,却听尹淮安抢了个先,闷声又道:“阿渊,我今天得知一件事,你要是不着急走,愿不愿意听我讲一讲。”
“什么?”沈渊颇觉突兀,抬眼一瞧,着实吓了一跳,对面的州来庄主居然眼眶微微泛红,很有即将落泪的嫌疑。
她不由得咋舌:“好好说着话,这是怎么了?我没有什么可着急,你慢慢地说,我陪着你。”
说着,沈渊着意挥挥手,屏退了绯月与绯云,朝对面塞了快帕子。其实就算不问,她也能猜到,十有八九和那位温家姑娘有关。
果不其然,尹淮安手中捏着帕子,牙关咯吱作响:“今天下午,送你回去之后,方家弟兄俩来禀告,查到了温梅的下落。”话语冰冷,顺带硬是将眼角湿润都逼了回去,长叹了一口气——当着她的面儿,他可不想再失态一次。
“哦,温小姐如何?”沈渊尽量表现得事不关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