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睫毛掩饰得很好。
他一下就不想说了,情愿多被这双眼睛盯上一会儿,听她主动和自己多说几句话。如此也不算得不偿失,情愫积压太久,早晚都要变质,分崩离析,不若干脆说个痛快。
的确夜深,沈渊无心恋战,也没有真的想得理不饶人,于是话锋一转,委婉又道:“不过也是件好事。淮安,那句话不肖你说,我也明白。我不想说当作不记得这样的昏话,你的心意我视若珍宝,但我们就当作把话说开,打今儿起,你我只是兄妹手足,别无其他。你若觉着尴尬,我便少走动,甚至再不踏足州来山庄,左右情分厚不厚重,也不是靠见面维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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