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态,放下火筷子,抹抹眼角面色歉然,“那起子人来家闹时,场面可真是活久见,赖在咱们家门槛不肯动,直是长虫一样爬进前厅来。当时奴婢帮着姐姐们,到前头去送茶水,正巧就碰见了。其实事情闹得那样难看,全家上下,谁还能听不见呢?”
沈渊了然:“所以,正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?本来上门打秋风的,多说几句好话,拿了银子快走就是了,偏偏当自己是金身菩萨,等着人家上赶着奉送香油钱,可不只能自取其辱。”
绯月噗嗤笑了:“正是这个理儿。夫人能回娘家,便是对他们冷了心的,寻常接济些银子,不痛不痒,图个耳根清净,可人心不足蛇吞象,他们是怎么对夫人的,就该得什么样的报应,总想赖着墨觞家吃喝,哪有这样的好事?夫人直接吩咐赶了出去,再不许让他们进门。”
“真待如此,后来又是怎么被坑害了的?”沈渊蹙眉。
绯月目光暗淡:“可惜了,咱们夫人是实心肠的人儿,嘴上干脆,心里还是念着没了的夫婿女儿,也没真彻底断了来往,三不五时给些花用,总不叫他们饿死。没成想养虎为患,叫他们觉得墨觞家的女儿软弱,吵一顿就唬住了,没得生出下作念头来!那年,老太爷才过世,姑娘又病了,夫人一个人撑着全家,好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