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夫人,想念得紧,特来问候。”柳渠阴边说着话,满脸荒诞不羁的笑意慢慢散了,“可惜不巧,夫人这儿正忙碌,在下便自顾自等了一阵……更不巧,似乎听到了些,不足为外人道的?”
前面都还好,墨觞鸳也没在意听,谁知柳渠阴故弄玄虚,勾着在场的主仆二人都被吊起了精神。出乎意料地,酒师的尾音猝然一挑,直如白昼惊雷,她离着墨觞鸳尚有数步之遥,后者却无端感觉到黑云压顶,似有狂风暴雨酝酿着将要倾盆而下。
目光交错,电光石火,墨觞鸳旋即清楚过来七八分。只消一对眼,她心中已经生出一个差不多确切的答案,一股了然但无奈、忍耐近乎到极限的愤懑油然而生。
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墨觞鸳不会想不到,上面那位主子要安排眼线。她替人办事,只为了报恩,断然不愿意沦为板上鱼肉。当初林枼离开,冷香阁接纳下这位新来的酒师,也是做足了工夫,仔细盘问过出身来路,多方查证过无疑,万没料到,如此小心,还是技不如人了。
整整两个月,自己竟都被蒙在鼓里,听说这人还曾刻意与沈渊接触,安知不是存了窥伺之心?如是想着,墨觞鸳齿根都不觉发凉。
于是水到渠成,刹那间,两个人碰撞出凌厉相逼之势。若猜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