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打趣,被排揎两句便要怕了?让姑娘我调和说项,真不怕我前脚替你解围,后脚就罚了你去夫人屋子里,换个得力又乖巧的回来。”
“噗嗤”一下,两个丫鬟都忍不住笑了。绯月摇头向绯云道:“瞧瞧,果然福气追着你走,可见话是不能乱讲的。”
“唉……”绯云夸张地皱着脸儿,囧着细细的眉唉声叹气,“落在姐姐身上是福气,若给了我,可就说不准了。奴婢又蠢又呆笨的,去了夫人屋里,万一丢了姑娘的颜面,那才真要无地自容了。”
沈渊看着丫鬟的矫情样子,毫不客气地戳戳她眉心:“瞧你这副衰模样,夫人喜欢爽快丫头,哪里肯要你?罢了,我屋里有你们两个已经很得力,还是别眼巴巴讨新人了。”
绯云吐吐舌头,挽着沈渊的手臂讨饶,似黏人的扭股糖样:“就说姑娘舍不得呢,别人嫌弃奴婢,只有姑娘不嫌,奴婢当然忠心耿耿,赶也赶不走的。”
绯月迈着小碎步上前,与绯云一道陪坐在炕边:“绯云这样,真是越来越像小孩子。咱们有幸到姑娘屋子里,只有尽心伺候,哪儿能朝三暮四,镇日想到外头去。外头再好,也不及这许多年的主仆缘分。”
沈渊抿一口惠泉酒,粲然笑道:“这话不假,‘缘分’两个字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