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搞的,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却看见它一天一天发黑发皱,直到不堪入目。
“救?”观莺柳眉倒竖,从打了绺儿、散发着味道的额发下面抬起眼睛,直勾勾和花魁对望,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笑话:“哈哈,哈……哈哈……墨觞晏!”她猛地一咬牙,杏眼瞪圆,齿关狠狠摩擦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是我骗着你去,是我算计了你!你安然无恙,是你有好本事,现在你要挖苦我、嘲讽我,我都不怕,可晏儿姐姐啊……”观莺高高抬起头,脸上挂着的不屑神色毫无掩饰:“你自以为慈悲心肠,大人大量,人人夸赞吗?”
对方忽然变颜色,属实超出冷香花魁意料之外。沈渊不知道,观莺在搞什么名堂,而当不经意间四目相对,她好像又读出来一些东西。
毫无征兆地,异样情绪开始翻涌,说不清、道不明,尚在承受范围之内。沈渊按住不动,索性听一听观莺要说什么。
“‘值得救’?你说得轻巧,真要想救我,你早做什么去了?”地上的人眼眶潮红,“我那样哀求你,你不为所动,还让彩云那个贱丫头来看我的笑话!墨觞晏,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这是要诛心啊!”
泪水汹涌,终于在观莺脸上冲出两道干净的纹路。情绪上来得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