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冰雪冷圆子,偏生咱们院的人手也被借用了去。我替姑娘去找人的时候,看见院子里晒着好几筐茶叶,什么瓜片、云雾,样样俱全,灶台上放着大陶罐,浸泡的也是各种茶水。”
“别的不提,那天都过完了,我也没吃上冷圆子,反而是鲜**做的胭脂玫瑰茶冻,我吃了好些,差点被夫人说教。”沈渊想起当时的场景,随口附和。
二人本想劝退,谁知绯云更加兴致勃勃:“鲜**做茶冻?奴婢记得夏天的时候,厨房做过牛乳冻,想来应该差不多。”
“这丫头,怕是痴了,不该叫她随身伺候姑娘,该专门儿到小厨房里去,就和薛妈妈似的。”绯月停下绣花针,无奈地摇摇头,又向绯云道:“姑娘说了累人,是心疼你呢,还是快快过来,和我把这些丝线理顺了,快到年下,还有许多活计等着做。”
她手中拿着绣绷,架着的是裁剪好的鲜红湖绸,上面花样刚打了个底,能看得出是一对凫水交颈鸳鸯,四周围绕着香花仙草,五色祥云。沈渊早就注意到绯月备了这个,一直假装不知。
绯云吐吐舌头,轻提裙角小跑两步到炕前,和绯月坐在一边,架好卷轴,劈丝缠线。枕套是贴身的物件儿,那鸳鸯又勾得活灵活现,绯云一眼瞧见,立时明白个中端倪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