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拉开她!拉开!”赵妈妈大惊失色,慌忙指挥小厮动手。商妈妈大手如铁钳,已经牢牢扭住观莺下颌,掰开了她的嘴。
健妇抽出手,表情已经疼到扭曲,只见半边手掌淌着两条鲜红的血迹,小指那侧赫然一圈牙印,深可见骨。伤口皮肉外翻,怕是再晚上片刻,就要被观莺咬下一块。
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,绯云倒吸一口冷气,下意识攀上沈渊的臂弯,忍不住要往主子身后躲。沈渊看了丫鬟一眼,安慰性质地拍拍她手背,示意绯月暂且带她出去。
“不行,不行,她怕是疯了,姑娘别留在这儿。”绯云艮在门口不肯松手。
沈渊握上她的手拉开,不强硬却不容反抗,面不改色道:“那你就看着,这么多人都在,我会怕她作怪?绯月,带绯云先下去。”
绯月应了声,好歹劝着绯云出了门。被咬的健妇手上已经包了帕子,举着手腕疼得直发抖,有花魁娘子在场,也不敢叫出声,脑门都出了密密一层汗珠。观莺已经被按回地上,口中塞了抹布,双手双脚都被绑牢,身子从脖颈起,直到脚跟,被捆成一根滑稽的竹筒样。
那个健妇气不过,飞起一脚便朝观莺的头过去,被商妈妈一把拽开:“你要是踢死了她,谁去和夫人回话?”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