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发泄不出,忿忿放下腿,。
“贱蹄子疯狗咬人,关到暗门子去,早晚让孙二嫂拔了她的牙!”
一口唾沫吐在观莺脸上,健妇瞪着她,眼神全是怨毒,口里也不断咒骂,恨不得立刻看到她在春檐巷受尽凌辱。言语粗鄙不堪入耳,沈渊听不下去,厉声喝止:“一点小事都办不成,还在这喧哗吵闹,生怕夫人听不见不来处置你们,还是怕我不会亲自发落?”
健妇不敢顶嘴,唯唯诺诺跪下认错。沈渊吩咐商妈妈带了她下去,赵妈妈又问,是否要立刻送观莺出去。
“她这个模样……丢了脸面还在其次,只怕那边见了,不肯收。”赵妈妈迟疑道,“还请小姐拿个主意,要不要好歹给她冲冲头脸,至少也要能见人。”
顺着赵妈妈的视线看过去,观莺被捆得有如粽子,全无尊严可论。这绑法虽不美观,却也遮住她浑身衣衫破烂,只有双脚露在外面,漆黑如铁,还起了许多死皮。
沈渊皱了一下眉,点头道:“要冲便冲吧,也不必松开,把她的头和脚都弄干净。她的衣服可收妥了?一并让她带出去。”
赵妈妈应声称是,挥挥手打发小厮们下去,要两个健妇拿了毛巾水瓢,直接用冷水淋上观莺的头发。外面的霞光早就散尽了,霜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