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他是何感想,会否认为是花魁主持了这一切。
虽说并不期待这位客人和自家姑娘有所干系,可非要落个误会,似乎并不太好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,是你……”
竟是观莺打破僵局,机械地吐出几个字,说不成完整的句子。健妇婆子面面相觑,没得命令不敢妄动。屋里有这样多的人,折扇公子只与沈渊四目相对,而后者只在意他何时到来、看到了多少。
折扇公子自不理睬观莺,想等着红衣女子说点什么,可她偏不作声,桃花眼儿默默瞧着他,眉心缀五颗赤翡珠,似点砂娇艳。他知道,自己险些又爽约,她一定是有脾气的。
“妈妈……小、小姐。”侧门上跑来个小厮,急慌慌地要找管事妈妈,猛一眼看见个盛装丽人,脚底打滑,差点摔倒。
花魁不理他,赵妈妈盯他一眼,要他有话快说,别惊扰了主子。
“是,是孙二嫂那边的人,在门上等得久了,问咱们何时能交人。”小厮垂着手,磕磕巴巴紧张道来。
观莺浑身一抽。赵妈妈向两个健妇使使眼色,率先上前来,小心翼翼地准备开口,被沈渊抬手制止,授意她们自去处置:“送她去吧。不必多解释。”
健妇弯下腰,拿着抹布要赛回观莺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