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观莺自知无望,拼命嗷出一嗓,最后留下一句声嘶力竭的咒骂。
“墨觞晏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“啪!”“啪!”
赵妈妈的两记耳光清脆利落,女子脸颊肿成一对通红的发面寿桃。观莺被堵着嘴,即使被打落了牙齿也吐不出血。健妇小厮七手八脚,半抬半拖着这个奇怪的麻绳捆儿走远了,赵妈妈管事,跟着前去交涉,很识趣地没有再回来。
观莺癫狂,自始至终做着恩将仇报的事儿,最后选择了以怨报德。沈渊一向不大度,这次却不为所动,毕竟对一个将死之人,没必要斤斤计较。
她回眸看一眼折扇公子,对方立刻回过来一个笑脸,不算太勉强,可也说不上自然,颇有几分套近乎的味道:“我来了。你……没有生气吧?”
“什么?”沈渊反应不过,旋即理解了他所指何意:“来了就好。让公子纡尊降贵,看冷香阁的家务事,是晏儿不敬。”
凤凰尾羽微颤,闪回一点星月的光,花魁盈盈下拜,给折扇公子见了半个福礼,敷衍地挪用了刚刚某个健妇的奉承话——暖手炉已经有点凉了,她不想多费口舌,想早些回去。
她没料到,这却让折扇公子尴尬,伸手想扶她却停在半空,作势摇了一把扇子才好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