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有自己一份原则,无意便是无意,强扭的瓜永远不会甜。
纵无山盟,锦亦已托,她要嫁的男人是离雪城,十二岁花灯繁荣,陌川河上一眼钟情,为着捉摸不透的缘由,沈渊产生过退缩,却从没想改变。
跟前这个男人仍在直视她,态度比之从前任何一次都足够谦卑。他说,错都在自己,若姑娘心怀芥蒂,可带侍女在侧;自己赶过来,才站稳了脚跟,茶水也没能喝上一杯,是否也太可怜。
“公子言重了,您是贵客,晏儿岂敢轻慢。”沈渊微微低头,垂下眼帘,免去了目光碰撞,隔着面纱,对方也难以看清她的神态,“公子也看见的,楼里杂事儿多,我该去向夫人回话。不如公子请到楼上宽坐,秋筱妹妹才貌无双,晏儿亲自请她前去作陪?”
说罢,她瞥一眼两个丫鬟,二人即刻会意,默默上前来引路。琉璃绣球灯棱角分明,折射出绚烂光晕,流苏银叶子叮铃作响,照亮一段斑斓鹅卵石子路。花魁莲步娉婷,面不改色,径自拂袖而去。
多日不见,她乐于小赌一把,但愿这个男子想明白了她是什么脾性,能改一改那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做派。可惜才刚迈出一步,她便赌输了。
“我已见过墨觞夫人,姑娘不必再劳动。”折扇公子斩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