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上前,反而退开几分,点点下颌,引着花魁看向后园,自己的视线却落在她身上,尽可能将目光调整得平易近人:“我记得你说,喜欢檀香梅来着,就派人种了一些。过去几天也不知道长势如何,你可去瞧过了?”
沈渊颔首:“梅花很好。公子的心意,晏儿不胜感激,却也倍感惶恐,愧不敢当。檀香梅又本来娇贵,不好养活,天气严寒更添困难,不料真在冷香阁里开得茂盛,想必是托了公子的福。不过有道是无功不受禄,晏儿蒲柳之身,往后再不敢承受公子厚爱。”
折扇公子的脸色变了又变,最终还是停留在一个比较好看的程度:“一朵花罢了,再娇贵又能如何,便是种不活,再换一批就是。墨觞姑娘自称蒲柳,怕是要令满园芳菲羞煞,更叫楼中上下无地自容。”
气氛似乎在回暖,两个人都松了口气,折扇公子以为能继续聊下去,沈渊却在想着,这个男人终于不再咄咄逼人。
毋庸置疑,不对等的思路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。
沈渊自恃红纱覆面,皮笑肉不笑也无妨:“公子折煞晏儿了,楼中姐妹各有千秋,青春正好,唯独我卧病年久,早就容颜衰败,难登厅堂。所以,这千金搏一笑的事儿,公子大可不必。正如此时良辰美景,楼中自然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