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酒水,公子当去赏歌舞,或早回府上安置。”
为求脱身,她不惜自贬,言罢顾自福一福便走,步幅掀动裙裾,羊皮小靴踏在地面簌簌作响。她步履匆匆,没想到折扇公子会追上来,虽没动手动脚,只是拦在面前,却也足够让她更添厌恶。
两个丫鬟守在身边,为自家主子捏了一把汗。绯月瞪着折扇公子,目光中满是警告,挽着沈渊向后退,主动挡在她前面;绯云甚至握紧了手里长长的镶铜木灯杆,喝问他究竟是何居心。
花魁心中一惊,暗怒丫鬟沉不住气,一手上前要拉开绯月,抬头看向折扇公子,脑中刚计划了一半如何转圜,对方已经饶有兴味地瞧着绯云,淡然笑道:“今日我府上事多忙碌,仍然赶来冷香阁中,只为赴你家小姐的约,可话没有说上几句,先看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哭天喊地,随着便要赶客,若论是何居心,你家小姐是否更有戏耍之嫌?”
“我家小姐为何邀你,公子难道还看不明白吗?”绯云不服,“光天化日拉拉扯扯,实在是登徒子行径!”
“绯云!不得无礼。”客人没有恼,花魁先做出了退让,不动声色将贴身丫鬟都拦去稍后。簪上颤珠不断抖动,她努力压平气息,回眸颔首莞尔,算是接下战书:“丫鬟不懂事,晏儿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