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立不住脚,不过恰好绯云送来桂花酿,又引出一顿夺赠丫头的强辩,折扇公子想起来还有正事未做,什么玉坠不玉坠的,再次被遗忘了。
“别气了,怨我,玩笑开得不好。”再次两人独处,折扇公子道歉的语句苍白,冷香花魁总是不说话,他也无法继续下去。
墨觞夫人疼爱女儿,沈渊的身子经了漫长时间的精心调养,又在州来山庄疏散心情,已经去了大半病色,撤了面纱,瓜子脸的线条变得柔和,呈现出一个圆润流畅的弧度。
她脸上涂了不薄的脂粉,仍然可以看出是气色好转,而非刻意妆饰,唇瓣殷红而薄,看上去就不是宽厚可亲的女儿:“公子眼见为真,晏儿气色很好,哪里说得上痼疾,至于添人手更是不必。”
美人当赏之,折扇公子很配合地目不转睛:“姑娘当真以为,添人手只为了服侍?”
沈渊不解,眼看着他与自己对视,两手并用,一股一股合上扇子,刻意整齐地按在侧前方桌面上。折扇公子腾出手,抬腕去提酒壶,保持着这种目不斜视的姿态为彼此斟满桂花酿。
冷酒香气发散缓慢,不足以让气氛稍稍和解。沈渊耐着性子,想看他下一步会如何举动。对方却只是饮酒,末了放下见底小盅,反来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