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说话?”折扇公子没有续满,如花魁一般坐正身子,逐渐收敛起神色:“我知道,你不愿见我,也不想和我来往,可你知不知道,只差一点,我就不能来赴你的约了。”
“什么?”沈渊心头一恍,须臾之间咂摸出些什么,某个念头一闪而过,转瞬即逝,只留下模棱两可的揣测。
“公子的话,从何说起?”再看折扇公子,她开始期待对方说下去,好让自己捕捉住一些东西。
他唇角带笑,轻描淡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儿,却分明掺杂了过量的苦涩和自嘲:“前些日子,我在外遭人刺杀,差点丢了性命。”
花魁骇然,琥珀色瞳孔倏地放大,形成一个很不协调的漆黑空洞。她开始疯狂回想从食铺子递进来的消息,试图找出与自己所猜测截然不同的答案。
这月初一,这月初一……刘掌柜的撞见那个刺客时,对方是即将得手却遭反杀,仓皇出逃的。如次说来,未遂的暗杀自当是发生在前一夜。
上个月的月末,那天是个不该被遗忘的日子,朝夕明灭之间,只过短短数个时辰,有人从云端跌下淤泥,有人从缱绻复归猜忌,其变幻之迅速、之剧烈、之紧凑,何止四字一梦黄粱。
单说一个观莺,那时候还风光无极,陪在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