瓢泼大雨如期将至,他自踏燕无痕,足点竹节如蜻蜓点水,不意叫路边泥泞溅赃了衣摆,好生狼狈郁闷。正值领了赏钱,他欲要去那山林里头,寻家酒馆解个闷儿,谁知八字还没一撇,就逢上了一场血雨腥风。
他立于竹节上,观赏着那场缠斗不休,数十黑影于林间穿梭,身影迅疾,乱人眼。他眼熟当是谁,原是从前的主顾也成了猎物。
那人不过单枪匹马,如何能敌,很快便落了下风。刀剑直指薄弱之处,明枪尚且难抵,暗箭更是无从避之。果不其然,暗处又掷出几枚毒镖,而那人尚未发觉。
未做多想,匕首自袖间滑出扣于掌中,再视那群宵小已如砧上鱼肉。他掌中施力,将利刃飞掷而出,划破丛丛竹叶。刀身飞旋,直袭那几枚毒镖而去,将其尽数打落。未等刀身落地,他早已足踏劲竹,借力腾空一跃而起,将那刀柄重又握回掌中,顺势猛劈向其中一人。
刀锋与脖颈亲吻,瞬间便让那人当场身亡。耳边疾风乍响,侧目窥去是一剑直袭面门。他折腰,足下后撤堪堪躲过,未多停留,一个转身箭步冲刺,不予偷袭者半分机会,持刀刃自下而上砍去,直破开对方胸膛衣衫。
再施力,刀刃已然破肉,勾出热血纷飞,溅他一脸滚烫温热,脚下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