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不敢上前调戏,只得让路。她拿刀进坊,熟门熟路就去了内室。
利刃直插在金丝楠的桌面上,她瞧了那正欲转身就走的肥硕身影一眼,踢凳砸到他小腿。那人吃痛,捂腿转身连忙告饶,那话语听得她眉眼柔笑。赌坊老板以为有了机会,边赔笑边拿了盒梨花妆匣,里头堆满金银首饰。
指腹拂过冰凉华丽的物什,她面上笑意越发柔和。胖老板见状,倒是松了口气,却未想一下利刃直抵自己喉间。
“我可不是盗匪,只是来要往年旧账,老板清了银钱就好。”
赌坊老板面色变得快,连忙哀求再宽松些时日,断不能把赌坊给败没了。
啐!还敢暗算?
只看他偷摸拿了柄小刀就要刺来,她侧身避开,皓腕转刀,寒芒利索了结他命脉。血溅了满墙,还有那首饰上,可惜了这些个漂亮珠宝。
后头自少不了人收拾残局,她悠悠擦了刃上血,踏门拐个弯去成衣铺,又买了几身新衣裳才慢悠悠骑马回馆。
小打小闹罢了么,她歇歇脚,难得竟把自己喝醉,曲肘撑着头,颊上红晕尚未退,遣了伙计拿来烟斗烟草,火折簇起一抹亮色,凑去点燃,将一点残光掐指熄灭,捉起烟斗缓吐烟雾,看它散在眼前,又恍惚了一阵,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