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肚子已经瘪下去,自称是偷着出门的,拉着她们俩的手一味掉泪。后来渐渐没了音信,还是个酒客偶然提起来,那户人家多个了飨客的婢妾,样貌身段描述起来分明就是萝琴。
“还不是自己没用么?好姐姐,算了吧,你看小翠,比咱们进来还早呢,照样打得半死丢出去,和观莺做伴儿了。再不行就想想萝琴,你想和她一样?”说着说着,晨叶也忍不住垮下脸,提不起劲头,“怨不怨都这样了,上回要不是你拉着我硬出头,吃了商妈妈好一顿竹板,我可还记得呢。”
楼里的女子大多如此,前一刻还是能说悄悄话的好姐妹,转个脸就可以开始互相丢白眼。春溪不甘吃瓜落儿,瞪眼作势要动手,晨叶倒不理她,还尖着嗓子扔了句“要作死你自己死,别拉着别人”。
后面的女孩眼见不对,赶快追上来拦住,各自好声好气安慰几句,纷纷说天气这样冷,还是快回屋里暖和,睡一觉还是好姊妹。晨叶顾自进去躺下,春溪从鼻腔哼出几下,也作罢了。
“你不用拿萝琴唬我,”春溪一只手扶着门框,看见晨叶已经坐在炕上,结结实实裹好棉被棉袄,“生了孩子还不如不生,是她自己没出息。做什么非要出去?留在这儿赚够了银子,将来想去哪儿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