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陪公子再喝一杯,今晚就点到为止了。”
折扇公子蹙眉:“冷香阁的桂花酿是京城一绝,姑娘吝惜便也罢了,怎么这莲花白也成了稀罕物,在下多一杯也喝不得?”
沈渊莞尔一笑:“佳酿醉人,公子来这儿,是为了与晏儿说话谈心,若醉醺醺地出去,被人家看见了,岂不是要非议。”
酒菜下面垫了温盘,房间里炉火烧得充足,一时半会儿凉不下去。沈渊却没胃口,最多不过捏了汤匙,吃点酒酿圆子聊以充饥。
栖凤是典型的江南水乡,养出的人儿也温婉多情,吴侬软语柔肠百转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不比京城繁华富饶,却是旱涝保收的鱼米之乡。沈渊一直认为战火起于五岁那年,一切的灾难困厄也是如此,折扇公子的讲述让她震撼,她需要足够的时间去接受,对眼前的世道有个新的认知。
还有……折扇公子,究竟是谁?
一时间两相沉默,沈渊忍不住仔细打量起对面的男子,尝试用平和的心态审视彼此之间的关系。
公正来说,折扇公子面相不差,不像一个阴险狠毒之人,迄今为止也未在她面前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儿,可是,对她而言,这些都不能作为登徒子言行的开脱。
她不由得感叹,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