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其他人的安全,不至于后继无人。”
于家于族,这都是好打算,唯独对于当事人,难免多薄凉而少温情,更何况是正需要亲情疼惜的稚嫩幼童们。冷香花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也感觉得到,折扇公子不想多提。
“令尊,是位远见卓识之人。”她含糊客套过去,开始对折扇公子其人重新勾勒,再次感叹书信不可靠,若是兄长沈涵在京,便可以直接与他商榷,自己隐居市井,认不得天家,沈氏镇远将军却总该消息灵通。
“好在上苍垂怜,我们的性命始终得以保全。走丢几天之后,我得救了,被送回了亲人身边。再后来,战事平息,我们陆陆续续回到家中,好好过了一段父慈子孝、兄友弟恭的日子。”
词句寥寥,折扇公子的故事草草收场,搛了一筷子渍瓜皮入口嚼着。小菜上桌有段时辰,略微变软,可有拌料加持依旧爽口,瓜果清香也被激发,味道更加丰富。
他忽然有点后悔,不该下手太急,想到良辰美景稍后就会被打破,实在不是自己想得到的结果。
“阿晏,如果没有从前的不愉快,我们会是知己。”折扇公子如是道。
冷香花魁见他再次举盅相邀,正好顺口调侃:“公子的意思是,酒逢知己千杯少?那好吧,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