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。
只是这些,他不敢叫沈渊知道。
关于亲生妹妹的记忆并不模糊,小时候母亲一日日大腹便便,家里忽然多了个粉团似的小人儿,只会咿咿呀呀地哭。沈涵曾觉得讨厌,忍不住捂起耳朵,可当他被大人帮着,将那粉团抱在怀中,柔软的触感让小小孩童为之一颤。
这是他的手足,他的至亲。
他没有想到,兄妹之间漫长的十余年在分离与寻找中度过,“久别重逢”四个字还没写完,就要面临更甚的尴尬。
墨觞夫人一语道破,将军府高门大户,可沈将军是否可以常年在京,陪伴沈小姐生活?是否可以护佑她喜乐,不受闲言碎语?又是否可以……保着府邸固若金汤,弱女子独居安枕无忧?
沈涵哑口无言,刀剑无眼,他自是不敢携沈渊离京,远赴西北。
好在分离本就经年,他们都早已习惯身边没有彼此,这个世道并不允许凡夫俗子有太多欲望,唯一能做好的就是随遇而安。西北的茫茫大漠可以养育一位意气风发的将军,却难哺育身娇体弱的冷美人。
小妹不愿婚嫁,却总催着他给自己讨个嫂嫂。
“你不嫁人,我哪里安心成家。万一走眼,娶回个母老虎,容不下你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