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棚里有桌凳,有炭火茶炉,小二肩上搭着毛巾,扎着裤脚,殷勤问候客官来点什么。
“一壶水仙,配你们家的瓦酥,再来一碟梅苏丸。”
沈渊还没说话,莫名有人替她做了主,还大大咧咧落座正对。她正要恼,抬眼竟见来者是位故人。
医师顾锦川,早早放出话去长生观修行,谁知何时又跑了回来。
“顾先生?”冷香花魁眼角描着好看的银朱凤稍,挑眉时分外俏皮,“若非亲眼看见,我还不敢相信,竟能遇见你。”
出乎意料,顾锦川神情冷淡,分毫不为所动,只是客套朝她点点头,等着茶点端上来,自顾自倒满一杯。
“外面的东西不干净,墨觞姑娘,别等雨停了,现在就走吧。”
他的声音凉凉的,好像有着很强的穿透力,扎破空气直愣愣扑射而来,比淋雨还让沈渊难受。也没有太久未见吧……怎么就生疏成这样?
“看来顾先生是不想遇见我,可现在雨这样大,先生何必赶我。”冷香花魁见他无意对饮,便不去碰那把不算精致的圆肚紫砂壶,“若是心情不佳,我不坐在这里碍眼也好。先生既回来了,多陪陪双亲稚女也是好的。”
她说着就起身要走,想另拣张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