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。说也奇怪,那卖茶的小二本在里屋不知忙活什么,看也不曾看过外头一眼,却像长了对顺风耳,忽地迎出来,堆起笑脸直冲着沈渊又要开口。
“客官……”
“她什么也不需要!”
顾锦川又一次打断了卖茶人,铁青着脸色抓起冷香花魁的手,眼见要将她推出茶棚。沈渊摸不清他抽的什么风,当然不肯出去淋雨,僵持在原地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顾锦川,我也没有招……”
“我又不会害你!”顾锦川神色愈发复杂,一下暴躁起来,未等他成功将女子拽进雨中,茶棚下已传出阵怪笑。
“咯咯咯……请神容易,送神难呀,若想从此出,留下买命钱!”
店小二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。沈渊感觉得到耳边阴风大起,身体仿佛被堕进沼泽,动弹不得。万幸,顾锦川发了狠力,生生将彼此拉出陷阱。
“别回头!”
她不敢违抗,任由这姓顾的男子从自己腰间抽走什么。“刺啦”一声骤然在身后炸响,某种腥臭扑鼻的气味弥漫开。未过良久,才听医师说一句无事。
不该看的东西已经化作血水,却是乌黑的颜色,已经被雨水冲刷,只在地上留下很浅一滩痕迹。沈渊这才看清,顾锦川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