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也便罢,仍记挂着正经事:“我不与你闹了,淮安,上回咱们谈的,你考虑得怎样,观莺现下如何,可也醒了?”
花魁并不打算刨根问底,口中所言也多避重就轻,尹淮安却“咯噔”一下紧张起来,又联想她借着莲子酥做文章,实在要斟酌该怎么答。
“我回去时,她已经醒了,伤得很重,实在不好挪动,我便……暂且让她留在庄上,就当行善事。阿渊,就等她伤势稍微好些,我再和你商议何去何从,可好?”州来庄主手心捏汗,藏在袍袖里。
恰逢绯月领着丫头送来酒水点心,这副窘状差点被看了去。沈渊托腮只管好笑,愈发觉着有趣得很:“你紧张什么,淮安哥哥,我说了许多次了,只是怕你被蒙骗,才将实情讲与你听,她何去何从,你看着办就是。”
州来庄主颇无奈,仰脖灌下半盅梅花酒:“自然是怕你怪我糊涂,不听你忠言逆耳,一味被美色蒙蔽了去。”
“嗤……亏你说得出口。”沈渊忍俊不禁,睫毛随之扑闪,深深遮住琥珀瞳仁,“美色?以往我日日看见观莺,深知她虽有七分姿色,却不是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胚子,在春檐巷待了几日,只怕已然连乡野村妇都不及。”
“你这张嘴向来厉害,说的却不错。”尹淮安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