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渊揣测着观莺,对方也在一厢情愿揭穿着她:“墨觞晏啊,你就当作可怜我,你认了吧——我能从那种地方逃出来,岂会不是你授意的?他们三番两次放松了戒备,我才跑出一条街,又被追上,又是毒打,反反复复地,你怕我不再逃了,直接和人安排上一出好戏,假意救下我,让我觉着还能活,又送来一包点心笑话我,再怎么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?你且说,你认与不认吧!”
条条框框,有理有据,观莺难得能讲出如此自圆其说的话来。沈渊顺着捋过一遍,正巧也能对上。冷香花魁与州来庄主有个共同的疑惑,春檐巷的馆子腌臜不堪说的,看守却极严,观莺身子坏成这样,究竟如何逃得出来?
尹淮安是男子,无法开口问,若是观莺自个儿不说,怕是再没人能知道实情了。沈渊却是不屑于探究,她手握冷香阁,深谙再严厉的看守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,又或许正是观莺毫无抵抗之力,才让春檐巷的人放松警惕,根本没有将她当回事。
只是么,观莺这样推论,实在太瞧得起她了?
“我真该谢谢你,观莺妹妹,没听到你说之前,我都不知道,自己竟然有这样的好智谋。”冷香花魁才想起来,丫鬟有送进来茶点,回头给自己倒了杯还温着的姜蜜水,“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