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的,一味藏着掖着,盼望能瞒天过海,母凭子贵,下场姑娘可担待不起。”
黑漆漆的汤药苦涩滚烫,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。她不通药理,可是能听懂管家娘子的话。芜子汤,多可耻的字眼,她不止一次听见过,后院的姨娘通房恨透了这东西,又不得不乖乖喝下,保全性命太平。
“奴婢没有!妈妈,奴婢没有啊!奴婢是清白的,老爷……”
她极力辩解,大声喊着自己如何无辜。管家娘子皱皱眉头,回过头和身边奴仆嘀咕了什么,很快进来三四个手脚粗壮的健妇,将她牢牢押住,扭送进老太太院子里。
偏僻角落有耳房,经验老到的婆子扒开她的衣裙,窥探是否仍为完璧。她口中被塞了抹布,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拦,显然只是徒劳。身子赤裸裸暴露在别人眼里,她忽然不想挣扎了,这样也好,她们若是看清楚了,就不会再多加猜忌为难了吧?
在故土的时候,主人家的庄园里时常没了女仆,据说是死于落胎。没有人避讳她还是个孩子,粗鄙的语言如竹筒倒豆子吐出口中,她的亲娘亦如此。阿公阿婆心疼,会悄悄告诉她,就算一辈子做苦工,也千万不要相信有钱人的谎言,去给他们做小。
听说中原富饶,人们喜爱诗词歌赋,礼乐风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