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觉得,自己很了解我?”沈渊不爱听这种言论,丝毫不客气,给了州来庄主一个下马威。对方的脸色便要尴尬,又没办法与个女子计较。
“自然不敢,”他道,“沈家儿女历来聪慧,足智多谋,哪是我等庸人能相提并论的。”
夕阳西垂,落日洒晖,两个人都沉默了。沈渊还是选择折回脚步,不愿再与观莺照面。尹淮安已然安排下去,晚饭时候会请观莺同坐,套一套她的心思。
主客分头而去,沈渊回到属于自己的那方小院,尹淮安另有琐碎庄务。州来的每个人各司其职,忙碌拥挤表象之下,实则是一派平和。昌平手忙脚乱来请花魁娘子时,她正坐在秋千上,慢慢欣赏沿墙根新栽的红梅花。
“什么意思,观莺找不见了?门上的看守也没见着?”沈渊怀里抱着雪白狮子猫儿,听见小厮来报,难不诧异:“东莲呢?她是贴身伺候的,也没听见、瞧见什么异样?”
尚未开始的劝说被意外打乱,观莺竟然走丢了,在固若金汤的州来山庄遍寻不得。昌平道,东莲从前面厨房回去,发现屋子门是敞着的,进去就发觉观莺姑娘不在房里,架上的披风外袍也随之不见,丫鬟大惊失色,立刻禀告了庄主,谴下人分头去寻找,终无所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