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上的弟兄说,还没到换班的时辰,他们一直守在门口,并没看见有任何人进出。”听沈渊问,昌平回话道。
“罢了,你先去跟着你主子,我稍作些打算。”沈渊暂且理不出头绪,只得先叫小厮退下。绯月正从屋里端了填好炭的手炉出来,跟着听见一星半点,不由得咋舌:“怎就出了这样的事?这位观莺姑娘,还真是一刻不得消停。”
沈渊勉强扯出个冷笑,鼻腔微不可察哼了声:“刚说完她可怜,就开始嫌麻烦不够,淮安还是救了她性命的,真就一点不懂感恩。”
这边主仆几个女子还没想出应对之策,那厢州来庄主已迅速安排下人手,到山庄附近仔细地搜找,庄里的偏僻角落也不能放过——观莺自从进来,就是昏昏沉沉的,哪里辨认得清楚道路。
只一位薛妈妈左右为难,领着灶上众人着手备饭,已经安排好大半,忽然听说出了变故,还不知晚饭要推到几时。好在准话很快传过来,正桌上少观莺一个不少,庄主和小姐总不能为了她一起饿着。
老方管家的两个儿子分带内外,山庄里头先被找了个遍,并没有发现观莺的踪迹,天色已晚,附近都是茂盛山林,愈发乌沉沉辨认不清方向形影。尹淮安留在内书房,听着下人汇报,眉心也越拧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