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不动筷子,我也没有吃独食的道理不是?”
她甚少说这些俏皮话,尹淮安不得不顺下来,眼睁睁看着她俨然一副主人模样,拍拍手命下人进来,将饭菜直接摆在书房。幸好,墙下自然有桌几,不至于让汤饭碗碟占满他那张劳形长案。
“绯月、绯云留下就足够了,薛妈妈,再烦你叮嘱下去,叫他们把饭食分好装了,让昌平领着,给出门寻人的弟兄们送去。”书房里炉火暖和,花魁娘子卸了斗篷外袍,只作家常的水蓝裙衫,挽袖亲手添汤盛饭不说,还没忘了体恤一把下人。
尹淮安不作声,丝毫没什么类似于越俎代庖的不悦念头,反倒喜欢看沈渊这幅模样。他们之间有过尴尬,彼此连往来见面都全是为了外人,久久找不到破冰的借口,而她现在这般,便算是不见外了。
“等会儿,天就彻底黑了,外面又那样冷,她不是傻子,会知道找个地方避寒。”沈渊舀着汤匙,酸萝卜老鸭汤开胃,不似外面做的油腻腻,“这附近有没有什么人家、窝棚的,你可清楚?叫人去这些地方找一找,或许会有收获。”
州来庄主自然熟悉道路,忙点头应下,道说除却从前带她与秋筱去过的那处场院,零零散散还有三两茅屋,供平日巡山的弟兄们歇脚,只是位置僻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