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需用,近前只留一个小丫头。等贴身丫鬟回屋来,小丫头正捏了桃木篦子,半跪着给沈渊松头发,回头看见绯月进来,忙曲下身子相见。
“怎么去了这样久?再不回来,我都要叫人去寻你了。”花魁合着眼,听见门响动,知是绯月回来,如是问道。
大丫鬟摆手让小丫头起来,又对自家主子行了个礼:“回姑娘的话,奴婢到了前头厨房,看见他们正说笑,顺口一问,不小心就同何嫂子多说了几句,耽误了功夫。”
沈渊微微侧脸,抬眼示意绯月起身:“从前总说绯云不安静,看见热闹就要凑上去瞧一眼,总没个定性,还是你稳重。多少年下来,你竟是姐妹两个相处久了,也和她学起来?”
花魁若真的恼怒,断不会有心情絮叨,绯月听了责怪,心里却门儿清,接过小丫头手中的篦子,蘸了花水上来服侍:“姑娘说差了,奴婢和绯云妹妹同住一屋,可与姑娘打小朝夕相处,当然是学到姑娘的好处更多。姑娘这不病着,不好多走动,奴婢听见新奇的,有心记下来,也好回来学一学,博主子笑笑。”
“看来我还要谢你。”沈渊重又合了眸子,靠在浴盆边养神:“紫菀,倒一盏杏仁茶来,加一匙边上的桂花糖——你继续说,听见的是什么新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