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,我们在一家酒楼用了午饭,恰好就有一味醪糟橙酿蟹,让我想了好些年。雪城哥哥,你可还记得?”
离雪城点点头,大丫鬟何等机灵,随即将橙盅一分为二,主座左右的两人各得其一:“蟹子鲜美,可惜小姐寒症复发,受用不得,加了酒酿随可缓解,还是不要贪多,便请离公子委屈一下了。”
墨觞夫人笑而不语,雪城也只是颔首受下。唯独沈渊红了脸,低声娇嗔:“过了今儿,天亮我就去请最好的郎中,瞧病不中用,我就再上长生观,吃几副灵丹妙药,非得治好了这寒症,省得你们寻到一个常胜由头,总是这也不准,那也不许的。”
花间里众人说笑,宾主尽欢。隔壁的屋子被订下,却迟迟不见主客到来,正让后院灶上的何嫂子松了口气,自打得到花魁提携,总管了厨房的事儿,大大小小场面见过不少,还是第一回这样焦头烂额的。
“总算能喘口气了,趁着这会儿,快把苏子叶洗了。”何嫂子擦一把汗,吩咐丫鬟们准备紫苏鱼:“也不知道那柳师傅的客人几时来,先把这个做上,反正是要冷下来吃的。”
“那,还有个白切羊,这会也也腌上么?”杏花扣好蒸笼问道。
何嫂子裹了裹头巾,已着手揉起面团:“羊肉叫个小子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