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,就迎来柳渠阴一阵摇头,幸好她没叫别人听见,否则星辰不敢说,自己能否忍得住不动手。这个酒师不也一样么?头上戴着颤珠玫瑰簪子,走路照样生风。唯一能合星辰心意的,似乎只有面前这壶酒,不是最上佳,可独有回味。
“东宫身边的人,能有这样好心?”暗卫放下酒盅,按着桌面眯起眸子:“而且,要不是你横插一脚,我这会儿早同兄弟们吃上酒席,哪像你这里,连下酒菜都不见一碟。”
嫌弃不一定是真的,柳渠阴可不愿放过这个话头,撑起胳膊,支着下颌,笑眯眯半带认真道:“好姐姐,是你和我说的,不一定会过来,也没准儿什么时候到,我才告诉厨房别急;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,要不我去催一催?我要了一间极好的屋子,这楼里的夫人和小姐,都在那隔壁吃酒说话。”
说到最后,酒师的眼神暗下来,语气也着意加重,似在暗示。
“什么意思?”星辰反应慢了半拍,旋即提起了警惕,“柳渠阴,你可别想错了主意,你给你的主子卖命,少拿我当幌子。”说着便起身欲走,被冷香酒师眼疾手快一把捉住:“大人何出此言……你我虽然各为其主,可若真的水火不相容,哪儿还能同处一个屋檐下。”
柳渠阴像被酒呛着,清清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