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人的把戏来,纵使我怀着千样万种的气,也不会冲它发作了。”
玳瑁冬天贪睡,身子缩成个毛茸茸的肉团儿,赖在冷香花魁怀里,好像听懂了是在夸它,邀功似地叫几声,舒舒服服眯起眼睛。盛秋筱听得低下头,不敢和小阁主四目相对了。
“姐姐教训得是。”喉咙眼里挤出来的字儿带着哽咽,盛氏不欲矫情,禁不住十指连心,“我不该一时情急,冲出去为锦书出头,还和春溪动起手来,败坏了规矩。”
沈渊叹口气道:“我并不怪罪你为锦书说话,也明白做花牌的不易——这顿戒尺,你是无论如何都要挨的。妹妹,你以为你是谁?夫人是和善人,可你们青天白日地大打出手,一个都别想逃过责罚;春溪现在扣在柴房,要遭的罪只会比你更重。”
盛氏从腰间抽出帕子,抹干净了脸蛋,紧紧按着眼角:“小姐是好心,我明白……”抽噎一旦开了闸便难止住,沈渊看着她哭,是不好继续冷着脸了,神情缓和些微:“门口放着水盆,自己过去,拧一把巾子敷着,等不觉得疼了,我再让丫鬟给你上药。”
实则贴身的丫鬟都候在门外,谁的耳朵都不是摆设,只不过么,各自的主子都不发话,她们便只能是不会吭声的物件。小菊心疼盛氏,好几次忍不住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