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嫔内侍皆在,贵妃要维持着体面,没法子当着众人失态,只得放行。在上位的皇后娘娘似乎很感兴趣,亦试图派人询问究竟,好在玄尘步履稳健,抢先半分出了宫门。
长安回了头,临上车前定在原地,遥遥望了那红漆宫墙好大阵子。玄尘约莫能猜得出他在想什么,也愈发忍不住揣测,那位贵妃娘娘所求的,到底是什么逆天而行的事或物,能够让两个得道之人如此避之不及。
一直到了长安下次出发云游,长生观住持也没能问出口。
这期间,往来求见凌虚道人的香客仍然不少,都怀着大同小异的心思,期望哪日运气上佳,登山门可以偶遇道人归来——可惜各人的运气都有定数可查,哪儿就能这么巧了。
苍梧许多人至今还记得,正是那年,天生瑞兆,百鸟和鸣,稍微有点道行的人都说,这是天地降福,神君转生,朱雀之灵即将栖身人间。
长安走得很匆忙,打这一次开始,便效仿起了自己的师父,归期愈发遥遥不定,显然是要避开宫中人物。掐算着贵妃娘娘的产期已过,凌虚道人先行回来一次,留了句话,托玄尘务必告知长安,内容简短,却一语中的。
“过慧易夭。”
玄尘守着嘱托等了很久,直到第五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