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啊……长安只是个文弱的术士,不会拳脚,无力自保,面对即将到来的凶险,除了急火攻心,毫无余地处理。
玄尘想起来凌虚道人留的话,原样转述给长安。后者听了,沉默良久,端正身子向住持深深一拜谢,当晚没有跑出去看星星,将自己闷在房里,摸索了彻夜的罗盘。
往后起起落落十余年,长安留在观里的日子屈指可数,凌虚道人亦然。住持玄尘年岁不老,须发却渐渐生出花白,安知不是操劳过甚,参不透这两人的地方又太多。期间出过一次小插曲,当朝的东宫之主求上山,请玄尘再度入宫,为他的正妻祈福祝祷。
太子妃称得上是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,身怀六甲,大腹便便仍不失端方,眉眼算不上美丽,贵在落落大方,最是为人正妻的好气质。一国储君的宫中不会少了小星,见到太子妃却都谦卑温顺,无有敢放肆僭越的。
衣香鬓影之间,有个不起眼的单薄身影,绫罗绸缎、穿金戴银也掩盖不住散发出的孤苦气息,五官细看比太子妃精致,眼若桃花,翘鼻柳眉;旁边有不少仆从跟随着,可相比较照看,那些婆子的眼神不如说是监视。若论年岁,那实在不应该是为人妾侍的形貌,若说是婢女,待遇也忒破格了些。
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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