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许锦书看着是破罐破摔了,连自己的名声传坏也不在意,甚至主动往那不堪的方向上去引导——沈渊曾私下问过墨觞夫人,许锦书确实仍是完璧之身,如花牌一般外出侍候,也是她自己求了阁主准许的。
当真愚蠢,沈渊想,但凡能捱过去这一时半刻,日子继续过下去,谁会在意一个负心人的去留?对方不会得到惩罚,自己的清誉也受损难以挽回,才是彻底的不值得。
前面楼上,丫鬟们已经摆好饭菜,墨觞夫人听闻沈渊喜食玫瑰卤,特意叫厨房学着做了胭脂山药,削皮儿蒸透捣碎成泥,掺进玫瑰卤,加点糯粉搅打,上笼重新蒸熟切块,嫣红晶莹,勾人食指大动。
才进门,沈渊就见盛秋筱也在,站在桌边同丫鬟们一起服侍。没等说话,墨觞夫人招招手,叫花魁坐在自己身边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坐下吧,让她们伺候就行了。”
沈渊示意秋筱同坐,对方却摇摇头,小心留意着墨觞夫人的眼色。气氛难免有些怪了,花魁也去看自己的养母,对方却只说先吃饭,待会儿再谈事。
“风味庄的小厮不懂事儿,弄坏了鸭子,只能重做一份儿,女儿这才回来晚了。母亲,这也要生气么?”沈渊绕开话,意欲试探出什么,墨觞夫人却全然充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