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麻烦过客,当着仙君观宇的山门前,我曾与他名言,彼此殊途不同归,往后各归各路,切莫再有交集。”
明明没有发烧,沈渊却觉得头脑愈发昏沉了,仿佛不是为自己所控,如有千钧重石坠于其上。她真的不想再听见有关折扇公子——如今应当称呼三皇子的任何事了,何止长生观外,还有檀香梅下,世欢楼前,甚至冷香阁垂花走廊的扶栏边,同样的话谈过许多次,可他不听,也不肯放过她。
“我乏得很……”花魁有气无力,推辞的话没说完就被顾医师给了台阶:“罢了,怨我,都说医者父母心,我看着你病痛缠身,却还要说这些让你烦心。待服了药,就好生歇下吧。说一句不中听的话,你身染痼疾,行万事都应当以惜福养身为先,切莫逞强,更不该多思多虑。”
冷美人自嘲笑笑,却已是病容憔悴,再无颜色:“还是那句话么,多思无益百年,我记着呢。日子总要过下去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冷香阁再低贱也是安分的臣民,我倒不信,他还能将我怎样。”
医师自觉不接下话茬,转而请花魁将两个贴身丫鬟唤进来,叮嘱她们平日保养琐事。盛秋筱主仆腿脚利索,那张方子原也为救急,无需花费许多时辰,汤药一如既往漆黑呛人,盛氏备好了什锦糖果子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