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带。
是极瘦弱的躯体,只剩胸前蓓蕾初含的雪白还能勉强入眼。柳渠阴正歪着身子养神,冷不丁瞅见这场面,差点吓得翻身掉下来。
她忽然生出恶趣味,想也解了衣裳,让女孩知道什么是惊讶——最后她当然没这么做,反而将床让了出去,自己打地铺凑了一宿。
本非男儿身,何必揽这么个活儿。柳渠阴没想好如何安置这个女孩,只好暂时带在身边,洗衣做饭,的确轻松太多。后来,途径一处村庄,正巧有户人家儿子病弱,想召个媳妇照料,无他,老实本分不嫌弃病人便好。柳渠阴简单问了女孩的意思,给她买了一对金镯当作陪嫁,从那之后,她们再也没见过面,临别之际,女孩哭哭啼啼,说下辈子情愿还能遇见,定要以身相许,当牛做马报答今生恩情。
柳渠阴哑然,是了,她始终没叫女孩知道真相,还当自己是不图回报的正人君子。如此甚好么,万一将来,这苦命的小家伙日子过得不顺心,至少还有个念想,青春年少时也曾遇良人,奈何落花有情,留不住流水无意。
离南边越来越近了,柳渠阴心情越来越好,听着身边的男男女女说话,不由自主学起他们的方言,好听也好玩,就是不好模仿,常常闹出笑话。和东北地界不同,这儿的人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