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觞晏,要是没有这张脸,我看谁会中意你。”观莺狠狠啐了一口,横眉怒目才像从前在冷香阁中熟悉的样子:“你瞧不上我,我也不待见你,你就非要来戳我心窝子?子嗣,呵,我哪儿来的子嗣?你娘给我灌了药,我的身子坏成什么样,你能不清楚。”
提及当初,沈渊心中难免有芥蒂,又听观莺口口声声指责墨觞夫人,不悦之情更甚:“那碗脏东西是朱家送来,与夫人有什么关系。观莺,说话之前,你可得想清楚,若没有冷香阁为你请大夫,看诊、抓药,你这条性命早交代出去,哪儿能有今天。”
银签子拍在桌上,仿佛又回到往日同在楼中,抑或州来山庄会见时,看着观莺面孔,沈渊重又生出疏远感,正待起身告辞,却听对方意犹未尽:“姐姐恼怒了?我一向快人快语,你也并非第一日认识我,你先点我是贱奴身,我可都未与你计较。”观莺伸手理一理桌面,挑样子做得好看的果子吃:“其实……事到如今,也没什么可瞒你的。的确,他们江家容不下我,我也不屑得讨好——当初就是我技不如人!但凡没那么赶巧,被江夫人撞见,也不会被赶出来,受尽后头那些折磨。”
“时移世易,何必旧话重提。”沈渊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,“看你的穿戴打扮,江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