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渊戴着兜帽,旁人看不清她的脸,听男子一嚷才知是冷香阿晏,戏码就有了更大的看头。换作别的女子,早该恼羞成怒,愤然离场,然而沈渊是个性子最烈的,当即半掀白纱帽帷,泠泠目光扫过四下。
“江少爷,你初来陌京城,不知情也是有的。”冷美人视线最终停在观莺夫妇二人间:“晏儿虽在冷香,却深信我命由我,惯不肯任人作践看清;城中人尽皆知,多年前有个浪荡子闯进楼中,欲行不轨,正是被我亲手打出门去。自那时起,晏儿就恶名在外,最不怕人笑话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小少爷如鲠在喉,观莺也咬紧嘴唇。围观人已开始嘲笑,时不时应和花魁二三:“外乡人,你得了一个头牌,还要招惹花魁吗?那可不是好惹的主儿,你就知足吧,与她争吵,你占不到便宜的。”
沈渊掩好兜帽,懒得与这二人再废话。盛氏自觉走在前,请众人借过,让一条道路出来。门外马车早就候着,无人趁机阻拦花魁,反倒是瞧着那尴尬在原地的江少爷,嘁喳不绝。
身后仿佛传来女子哭声,昔日头牌娘子的好嗓子用得恰当,的确足以令人酥倒,至少她的江少爷心疼不已,连道要带她去裁布匹、买胭脂,好叫她正月里打扮光鲜亮丽。沈渊暗自好笑,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