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去,还要阿施给他们烧饭。仿佛听说,那个寡妇有几分姿色,最主要的,连着生了三个都是儿子,可惜命不好,小儿子还在襁褓里,丈夫就得了急病去了。”
菀青夫人皱起眉头,着实感到不可理喻,无论是阿施还是她改嫁的人家,此间种种分明就像闹剧,起因全是一对男女不知检点,才牵连了多少无辜人。王妈妈又道,还有更令人咂舌的——眼下,阿施已然再次有孕,赵家母子却半点不当回事,说她万一再生出个闺女,他们家可供养不起,就等着孩子落地,若是个男孩,自然给她月子里好吃好喝,早晚能补养回来。
“她说已经有三个月,可半点不显怀,可想而知,受了赵家多少苛待。”姑娘睡得香甜,王妈妈将她放回小床,腾出手为菀青夫人布菜: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……啧,她那个儿女也实在可怜,小小年纪,跟着这样一个母亲,不知有没有吃过一口饱饭。奴婢自作主张,给那孩子买了包茯苓饼,阿施竟然害怕,说要是让她男人知道,少不得又是打骂。”
为人母亲总容易心软,回头看看熟睡的女儿,主母心中很不是滋味:“既然如此,以后日子如何过,阿施可有什么打算?”
王妈妈道:“她名声不好,还带着孩子,再离开赵家,是万万没有人肯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