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。奴婢深知,不应该和她多逗留,放下点心便要回来,谁知道,这阿施竟然心存妄想,拉住奴婢,问起余老八现下如何,是否另娶了妻子。”
“怎么?她还想再回来不成?这是绝对不行的。”菀青夫人义正辞严,不留余地:“这件事情,到我这里就算为止,别再说给旁人听。”
话到深处,主仆两个都少不了感慨,却听有人叩门,是二房妯娌风风火火来串门,大约听到了几句,主动搭上了话。
“自作孽么,嫂嫂不必为这种人挂心。”二夫人手里拿着个匣子:“喏,这是他叔叔给涵儿寻的字帖,叫人送了家来,我院里早吃过晚饭,正好给嫂嫂带过来。”
二夫人的快言快语不因年纪增长而减少,将字帖交给王妈妈,走到床前瞧了瞧安睡的孩子,笑道:“小侄女愈发像嫂嫂了,将来一定也是个美人。嫂嫂,你别嫌弃我多嘴,我听着王妈妈说的,不正和我从前想的一样,阿施自己愿意走这条路,怎么如今还要和人家哭诉,做起可怜了。咱们家门风严谨,可不能让她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”
一番话不无道理,在场谁人都反驳不出。菀青夫人对阿施并无太多同情,只请妯娌坐下,尝尝王妈妈烧的鲜鱼汤。二夫人亦不客套,饮下下半碗,连连称赞王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