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不清楚有什么用,你可不要忘了,咱们出来快活,糊涂的人还被关在冷香阁中。”
意下所指不言而喻,盛秋筱自知话茬不对,忙干笑两声,随便捡个由头绕开了去。尹淮安总是忙碌的,只吩咐了老方和妈妈们待客,自个儿被庄务缠在书房中。不多时,姑娘们用完点心,还是冷香花魁自己叫来管家,道说出门久了,正该回去,知道先生不得空,便不去道别了。
山下的人群显然少了许多,庙会早散,并无谁会冒着严寒前来看空山。侯家戏班的马车留不下轮印,来自冷香阁的姊妹难免要思索起归去后的种种琐事。不知春溪如何了?凭她那股固执劲儿,可能快快想明白看开?
“其实姐姐嘴上强硬,心里还是记挂着春溪的。”盛秋筱率先开口,打破车厢中沉闷气氛:“您是东家,这楼中无论大小事儿,都少不了姐姐操心。”
冷香花魁正合了眼,身后塞了个鹅羽软垫,靠在挑花长条引枕上小憩,听了盛氏这话,慢悠悠转回头来,半抬眼眸道:“你无需奉承我,横竖都是我冷香阁的姑娘,她若真有个三长两短,总是我母女两个的损失。盛秋筱,你安心,春溪今后如何,我不会袖手不管。”
马车从侧门入,花魁娘子没有换回衣裳,再踏进冷香阁,仍然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