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表达。
故事里的童养媳可怜,乔莲莲自己又何尝不是有自私继母,将她推出来换取富贵。物伤其类,虽从未见过面,乔莲莲已对这位小娟产生同情。感叹之余,她亦忍不住揣测,传闻中,表姑娘对身外之事都淡淡的,却如此清楚珍珑馆中的家事,想来也是实在看不过眼,才会多加留意吧。
“但那荒唐一夜也并非全无好处,起码让少掌柜心爱邻家女子之事大白于天下,最终抱得美人归。”话锋一转,沈渊的笑讽刺又凄凉,“婆母胡氏做主,先定亲,三年后孝期满便迎娶过门,做奚家的正房奶奶。”秗
乔莲莲来得晚,二人又说了前面的话,日头早就西斜,夕阳余晖很美,但不足以照明,春柳进来点燃烛火,无意抬头瞧见表姑娘带笑含悲的神情,后背竟冒起冷汗,硬咬着牙坚持到退出屋门。
院里安安静静,春柳捂着胸口,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,在望舒堂伺候这么多年,她虽然与春桃同一字辈,却只是个三等丫鬟,没什么机会与主子相处。在春柳印象里,表姑娘对下人不错,甚少有刁钻发难,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淑女,哪成想,也会有那令人望而生畏的神态。
春柳相信自己没有看错,当时,烛光下,表姑娘唇角是笑模样,涂着红彤彤的口脂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