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怀安闻言愁云涌眉间,“引流灌溉田亩是一个办法,只是这雨一下几十天,冲垮了堤坝,田亩被淹,百姓流离失所,没有安身之地,若水患不除,百姓何以免避其害?”
唐月知道她的脾气,不由挑了眉,随后才清清淡淡往外吐言,有劝说有安抚,更多的是嘱咐,“你呀,身处工部,不要分心其他杂务,赈灾安抚百姓那是户部,你想管又管的了么?这般僭越,不怕皇帝治你的罪。”
“唔,原也该如此,就是可怜那些百姓,若要治理不好,遭罪的是寻常百姓。”素怀安抱了已经不太热的茶盏暖手,眉头皱的更紧。
“古有大禹治水到现在过去多少代,多少年?怀安,我想劝你一句,别揪着信王。”唐月最后半句才是重点,他有心想要提点,奈何素怀安却没听到心里去,果不其然,她紧接着就直言。
“如此一说,就没有办法了吗。”素怀安把拳头攥紧,“没办法了吗?!”
她突握拳然往桌上一砸,震得桌子上的茶水撒出一些。
唐月有些无奈,他只得起身,拉了素怀安的手,瞧着刚才捶桌子没留下什么伤这才将她的手放下,他眼觉着室内的光线缓缓暗下去,回头看着窗外的渐渐沁上的夜色。
“天色眼看黑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