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略一犹豫,还是一抬头,接着往下,“大人,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走夫们有传言大人是带着贪墨的银子从京里出来。”
“还说……”
“还说什么?”素怀安正端了茶盏,脸上看不出神色。
“还说大人此去沿河府,说不准也是想要捞上一笔……”芙喜说这话的时候吞吐。
“哈哈哈。”素怀安大笑,“是呀,说的没错。”
“没错?”芙喜懵了,他知道自家大人绝不是趁乱发财之人。
“我是要捞一笔,”素怀安将饮过茶盏放下,将筷子来回擦磨,仿若桌上已然上菜,“我要捞出到底是谁在沿河府做蛀虫,到底是屡屡失修沿河府堤坝,若是能成,可不就是捞了一笔大的。”
素怀安说的甚是开怀。
芙喜却在一边很是担忧,“大人,要动沿河府这么多年形成的风气岂是易事?”
此时,跑堂端上一道什锦烩菜,“菜来了!”
跑堂高高举起,再麻利放在素怀安面前,“大人,您请尝尝嘞,什锦乱炖!”
“什锦什么?”素怀安叫住跑堂。
“乱炖啊,客官。”跑堂把毛巾搭在肩头,“菜呀肉呀放一起乱炖,都是新鲜做的。”
素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