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挥挥手,“好,你下去。”
她挥手下筷,“芙喜,你说的对,这不是易事,可大人我天生反骨,若要世上人都想着只做易事,难事岂不堆积如山,大人我,走马上任沿河府,就是要理清这乱炖沿河府。”
素怀安说的神采激昂。
芙喜站在一边,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叹口气,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张妇果然是个得力的,楼下的菜也紧跟着上来,众人大吃大喝,倒没有不满意的。
髯虬生也在楼下跟着众人吃,他是领头的,手下几番劝酒,他都没喝,只想保持清醒。
等到周围人酒足饭饱,东倒西歪,他才站起身,“兄弟们好好歇脚,明天寅时准备行路。”
“什么?!”
“当家的,我没听错吧!”
“寅时?!”
“不行了不行了,实在起不来,说什么也起不来。”丑三跟着埋怨,“都他娘走了半月了,天天这么赶,人也不是牲口。”
众人听了纷纷点头,“是啊,当家的,这么下去怎么行?”
“就是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“就是牲口,也得歇歇,那几匹马感觉都没什么力气啦!”
不知是谁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