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川俊眉微挑,看了一眼苏姝。
他眸光灼灼,言辞肯定极了:“她一定会醒过来的。”
苏姝的心像被泡在了醋里,一片酸软。
她低了头,不想被阮清川看到她泪湿了眼眶。她昏迷的这十天里,阮清川不知道被熬煎成什么样了,他虽然不和她说,但是她猜也能猜个大概来。
阮陵宁在逗阮老夫人怀里的婴孩玩。她听到二哥说的话,很想问他一句为何会这样肯定的。
但是她有些怕二哥,纠结了几次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倒是苏姝为阮清川说了话,“我母亲体弱多病,胆子又小,要是早早的通知了她……怕是要被吓到,病一场的。不如这时候通知的好,她也跟着高兴高兴。”
等母亲过来看她时,大不了她再和母亲详说便是。
阮老夫人点点头,“这样也好。”
她又和苏姝说起江氏,“她做错了事情,已经被我罚去静芜吃斋念佛了。如今在府里管家的是你三弟妹,若是你屋里有什么需求,尽管派丫鬟和你三弟妹要。”
她为何一定要把江氏关进静芜,除去她推了苏姝至她难产之外,还有别的。
其中她不善待净哥儿便是一件。
江氏作为嫡母,